她越说越委屈,“就那个宣纸是我算错了,可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
李逢春奚落道:“嗯,难为东家也有一个错的事。”
许双柳白了他一眼,叉着腰疾言厉色的道:“李逢春你少在那说风凉话,我就算祸害了陆震海,又给江天水捣了乱,可我总没欺负你吧?你在那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要说这些人里,还就属李逢春被祸害的最甚,就连江天水都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李逢春晃了晃手中的《大学》道:“东家,你不觉得你说这话亏心吗?”
许双柳看了眼书,顿时有些理亏,磕磕巴巴的道:“我、我那也是为你好,你年纪还轻,趁着现在我夫君掌权还不赶紧考个公?以后若是我夫君败了,你后悔的来不及。”
江天水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诅咒自己夫君的。
李逢春翻了个白眼道:“东家可真是会为在下着想呢,没想到我李逢春以二十三岁之龄还要重新读书识字考功名,还真是谢谢您嘞。”
许双柳顿时打开了话匣子,一副知心大姐姐的形容坐到李逢春身边道:“二十三岁算什么,四五十岁考秀才的不多的是?你在镖局虽然不缺吃不缺喝还当了个官,但总比不上为朝廷做事安稳。”
“你想啊……”
她刚准备长篇大论,李逢春就赶紧制止道:“东家你快歇歇吧,我这不都屈于您的yin威开始读书了吗?你再说下去,我可就看不见去了。”
许双柳撇了撇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看,你看。”
说罢,又走到江天水身边道:“训练方案定的怎么样了?再拿给我看看。”
江天水赶紧转移话题道:“林州那里来信了,说丝绸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我想着做完这个计划就走一趟。”
许双柳果然被带歪,两眼一亮道:“挽情找到门路了?”
说着,又一击掌道:“我就知道她行,这才多久啊就摸清门道了。”
随即一本正经的说:“不行,这样的大事要我这个东家亲自到场才行,我跟你一道去。”
江天水利落的道:“不用!”
李逢春架秧子起哄,嘿嘿笑道:“说的这么兴奋其实就是您想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