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广场很远，刘冲还在和其他人发问，满脸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对于众人来说，当然也是一样的，不过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意愿。
“看到了，你这话都说了好几遍！”
旁边的楚玉秀眉微蹙，“又不是夺你的丹，这般慌张干什么？”
“你刚开始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刘冲有些意外，接着凑近几分，“看你这长脸，都白成什么样子了，肯定心里也慌着呢！”
楚玉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扭过去。
其他人轻吸口气，也不开口说话。
“那雷光，铁链，鲜血，道们的力量真是强大。”
刘冲忍不住感慨道。
“这不是道门的力量，这是道的力量。”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去看，却见不远处，一道消瘦虚弱的身影不断靠近。
正为卧床的白裳。
“你伤养好了？”
孟谦问道。
“还可以。”
白裳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看你这样子，可算不上可以。”
孟谦耸肩道。
的确，此刻的白裳看上去，可算不上多么“可以”，身子稍稍佝偻着，脸色苍白的紧，最关键的，这位年轻弟子还多满头的白发。
这更添一分萧索寂寥。
“哈哈，这自然是，不过，下一场比试可在十几天时候，那时候，我就真的可以了。”
白裳出奇的笑了，经过一场真正的，舍弃一切的战斗后，他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众人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能在这个场合笑，而且笑得这么大声，可和以往有着截然的不同。
“这白头发，以后会永远跟着你？”
顾欢开口问道，当然他实际上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再这样的场合。
“这是我的经历和记忆，当然不会消散。”
白裳的解释有些不着边际。但在其他人听来，却带着一中毋庸置疑的语气，叫人无法辩驳，无法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