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没有。”
“那我挂了。”
手机另一端，传来男人一声叹息。
嘟嘟的声音，也紧随而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瑶从男人的叹息声中，感觉到了一种无奈。
这个男人也会是无奈吗。
陈杰是睡眼惺忪地把顾天佑送到机场的。
这一次的出差，顾天佑没有让他跟谁。
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
“结果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发邮件，直接给我打电话。”
陈杰看着手中的两个透明塑料袋里的两根头发，一股寒意，从脊背发出。
不用多问，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唾沫，点点头。
“是，顾总。”
说话间，陈杰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家老板。
发现自家老板一直阴沉着脸，他也不敢多问多说。
广播站里，已经开始通知乘客上飞机。
顾天佑接过陈杰递过来的行李箱，转身进了等候室。
陈杰将两个装有头发的塑料袋，放在了公文包里，也转身开车离开。
翌日。
顾天佑晚上结束谈判，收到了陈杰的电话。
“你等等，我先抽根烟。”
其实，顾天佑没有抽烟、喝酒的习惯。
只有心情很差，或者很迷茫的时候，才会喝酒、抽烟。
陈杰听到手机那一端，传来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然后是吐气的声音。
顾天佑站在飘窗前面，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望着远处的霓虹灯闪烁，在吸了第三口烟之后，终于决定面对现实。
“结果是什么。”
陈杰看了一眼报告单，紧张地咽了咽口唾沫。
他比顾天佑还紧张。
“顾总，您别想不开啊。”
陈杰觉得，自己跟了顾天佑这么久，应该安慰一下他。
但是，顾天佑显然不领他的情。
“直接说结果！”
“哦，好。”
陈杰被顾天佑这么一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