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去‘死’吧，雅典娜。”
红月闪烁着兴奋的嗜血光芒，犹如一道闪电般，迅猛地划过了它的‘脖颈’。
这一次，纸人的‘头颅’被轻易斩断，轻飘飘地落在了地面上。
虽然它的面部，只是扑克牌上的平面图案。
但苏予寻却从那由单线条勾勒出的双眼中，看出了一丝悲伤与愤怒。
极其矛盾。
被苏予寻砍下来的那一部分，发出了莹莹白光。
待光芒散去后，一张透明的黑桃q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苏予寻弯腰将地上的扑克牌捡起，拿在手中下意识地翻看了两眼。
他看向一旁，纸人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苏予寻捏着扑克牌垂下手，对着远处大喊道：“喂！你们两个，指出它们的名字！”
喊完之后，苏予寻就后悔了。
这种事情，溟渊会知道吗？
他要不要过去帮帮他？
秦严在听到了苏予寻的喊话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躲过迎面而来的利刃，伸手一把抓住了纸人的‘胳膊’。
秦严的眼中危险弥漫，透露出丝丝狠戾。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手中用力，紧紧地握着纸人。
原本坚硬如铁的纸质身体，在他的手里嘎吱作响，瞬时萎缩成了一团。
就连手中的那把长剑，也快要掌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