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辟邪,这桃木刀又经过特殊处理,对骨类的邪物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是以前有个老先生当给邪字号的,过了典当时间还没来赎,就归邪字号所有了。
可等了半天,项链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我看错了?”
陆非惊疑不定,犹豫着要不要用桃木刀试探下,身后突然响起一种诡异的声音。
嚓嚓嚓!
嚓嚓嚓!
这声响从微弱逐渐清晰,一来一回,很有规律。
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磨刀?!”
听清的时候,陆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深更半夜,谁在磨刀?
保姆吴妈的房间在一楼,她早就回房了,谢瑶叮嘱过她晚上千万不要出来。
而且,这磨刀声明显是主卧里响起的,这里就他和谢瑶两个人啊。
谢瑶又在睡觉
陆非转过头去,顿时一呆。
床上是空的。
谢瑶不见了!
“人呢?”
陆非几步走到床边,掀开真丝被褥。
床单还保留着谢瑶睡过的痕迹,被窝却冷冰冰的。
但陆非明明前一分钟还看到她在床上。
不过转眼间,人就没了。
陆非顿感不妙,转头看向梳妆台,心脏又是猛地一抽。
人骨项链也不见了!
“糟糕,不会出事了吧?”陆非深吸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不要慌!谢瑶才刚刚不见,肯定没走远”
嚓嚓嚓!
令人牙酸的磨刀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声音刚响起,谢瑶就不见了,这两者间应该有联系。
陆非仔细听了听,发现磨刀声是从主卧的卫生间里传出来的。他迈步,透过卫生间半开的门,小心朝里面望去。
宽敞的卫生间,洁白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幽光。
一个纤瘦的人影光脚蹲在冰冷的地板砖上,背对着门口,一下一下地磨着刀。
金属与石块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谢小姐?”
陆非对着那个背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对方没有反应,依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