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这种结痂,他特地养了一群人,每天鞭打。
但庄明诚的情况显然不一样,他并不享受,他的逐臭更像是被迫的。
“是的,陆掌柜,只有我们认为的臭味能让他感觉舒适。”徐北叹了口气,“我试过很多办法,但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风水,或是脏东西跟随的迹象。”
其实陆非在进门的时候也观察过了,可以排除这些因素。
“庄先生,你的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陆非问道。
“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开始了。”
庄明诚拿出一个玻璃瓶,微微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往下说。
“我从小就嗅觉灵敏,能分辨出几百上千种不同气味。”
“那时候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香水设计师,调试出世界上最好闻的香水可慢慢的,我发现我喜欢的气味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人会接受我调制出的香水。”
“由于我的异常,我没办法融入社会,只能独自生活。”
“诚然,我的家庭条件还不错,什么都不做也能衣食无忧,可这样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庄明诚捂着鼻子,双目中盛满了深深的疲惫。
“坐牢可以与世隔绝,但气味不能,气味是流动的。”
“整个世界的人都散发并使用他们所喜欢的香味。”
“我只能不停地用更臭的气味来盖住那些香味,但我的嗅觉一天比一天灵敏也许盖不住的那一天,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能说出这番话,可见他被折磨得不轻。
任何一个人,天天生活在难以忍受的气味中,都会抓狂暴躁。
“陆掌柜,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就算是邪物,明诚也可以尝试。”徐北认真地看着陆非。
陆非低头思索,久久没有说话。
虎子挠了挠头,脱口道:“那还不简单,直接给自己的鼻子来上一拳,把鼻子打坏了,啥味也闻不到的,香的臭的都没所谓了!”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无论击打鼻子是还是服药,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我的嗅觉就像被诅咒了一样,越反抗,就越灵敏。”庄明诚失望地摇摇头。
“算了,没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