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我从十六岁就喜欢的男人,喜欢了八年,恋爱了六年——怎么到今天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倒要感谢江怡了,否则,我就要跟这么恶心虚伪的男人结婚,那我的人生将何其不幸!
黎清兰被我的话激怒,起身生气地道:“江晚,你就是这点不好,脾气太冲了!你看看江怡,温柔乖巧,知书达理,无论什么时候见到我都是阿姨长阿姨短……”
我强压着心中的恶心感,正好看到我的宠物狗经过客厅,转头唤道:“八哥,咬他们!”
“汪!汪汪!”八哥很听话,冲向他们就嗷嗷叫起来。
“你……你简直——”黎清兰气得脸都白了,被顾宴卿搀扶着连连后退。
顾宴卿看向我,眼神极其陌生,“江晚,你太过分了!我真是看错了你!”
我勾唇冷笑,心想我又何尝不是看错了人呢?
他们母子狼狈而逃,连地上的“垃圾”都忘了带走。
我皱皱眉,心想只能明天让人丢去垃圾桶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银行卡收到了两百万转账。
我虽义愤填膺,可不能跟钱过不去,何况,我也想亲眼看看江怡快死掉的样子。
于是,我收拾了那套为婚礼准备的珠宝首饰,亲自送去医院。
还在半路上,我父亲江海洋打来电话。
“江怡生病了,你当姐姐的都不来看看,怎么跟你妈一样没良心?”
他开口就是叱骂,我早习以为常,淡淡地反问:“要不要我买挂鞭炮去放一放?”
“江晚!你在胡说什么!”他雷霆怒吼。
我不紧不慢地道:“放鞭炮除除晦气,驱走病魔啊,您以为是什么?”
“……”那头哑口无言。
我笑了下,又补充道:“顺便也庆祝下。”
“你——江晚,你简直跟你妈——”
我没给他机会侮辱我妈,直接利落地挂了。
想着他气急败坏却骂不到我的样子,我忍不住失笑。
昨晚失眠时我在想,江怡年纪轻轻得了绝症,是不是因为她爹妈作恶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