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就没这么幸运了,一个个全都淋成了落汤鸡。
很快,医生护士跟医院保安全都赶来。
走廊里围满了人,病房里那些“落汤鸡”也一个个出来了。
得知事情真相,医生气得大骂:“胡闹!简直是胡闹!如果放放鞭炮就能把病魔驱走,那还要医生干什么!要医院干什么!我理解你们为人父母的心情,但不能盲目迷信,否则只会弄巧成拙!”
唐秀娥浑身湿透,冲出来指着我骂道:“不是我们的主意,是这个女人!她是故意的!医生,你们可以报警把她抓走!她扰乱公共秩序!”
可医生哪有心情听她辩驳。
在医生眼中,追究谁的责任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重新安顿病人。
于是医生根本没理会唐秀娥,转头吩咐护士:“赶紧给病人安排另外的房间!”
江怡穿着病号服,同样浑身湿透,被顾宴卿抱着站在一旁。
护士很快安排了新的病房,顾宴卿抱着江怡赶紧进去。
唐秀娥咽不下这口气,恶狠狠地瞪着我还要骂,可又担心江怡,只能先进病房。
江海洋抹了把脸上的水,指着我咬牙切齿地道:“江晚,你给我等着!”
我面无表情,丝毫不惧。
原本此行的目的达到,我应该走了,但临转身想到珠宝还没给那对狗男女。
我只好又进去病房。
江怡已经换上干爽的病号服,坐在病床上看到我又进来了,她眼眸明显添了锐意,但不知是不是顾宴卿在场的原因,她今天明显收敛着。
“江晚,你还想干什么!”唐秀娥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我厉声呵斥。
没理会唐秀娥的愤怒,我走向奸夫淫妇,将珠宝拿出来:“江怡,恭喜你要结婚了——能嫁给梦寐以求的男人,心愿达成,死也瞑目。”
“江晚!”唐秀娥再次咆哮。
可我说的是实话。
江怡十八岁时的生日愿望就是此生一定要嫁给顾宴卿,否则宁愿去死。
这也算一语成谶了吧。
但我用词这么过分,江怡居然没生气。
她看着我,眼眸盈盈若水,“谢谢你,姐,谢谢你把宴卿哥哥让给我,我知道你很生气才会做出刚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