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季秘书看着呢,都笑话你。”我被他抱得很紧,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打趣道。
他这才放开我,捏了捏我的脸后,转身上车。
我目送着他的车渐渐驶离,嘴角的笑依然挂着,隐隐期待着晚上的再见面。
转过身,我准备去停车场,不料视线刚一扬起,竟看到我最不愿见的人。
顾宴卿。
他坐在轮椅上,秘书推着他,正朝我走来。
我定在原地,脸色沉下来,心里飞快思索着他此行的目的。
后天,我跟顾语甜的那个案子就要开庭。
想必他还是为了这事。
天色渐晚,寒风萧瑟。
他的神情比此时的天色还要阴暗。
“江晚,你真是不要脸,全网都在骂你,你依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轮椅在离我两三步远的位置停下,顾宴卿开口,极尽恶毒。
但这些日子,我听到无数比这更恶毒百倍千倍的话,早已不放在心上。
我冷笑了声,“怎么,煽动舆论骂我不够,你还要亲自当面来骂?顾宴卿,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知道你这纠缠不休的样子有多可怜吗?”
要论毒舌,现在的我可是骂遍全网无敌手。
顾宴卿前一刻还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嘴脸,顿时阴沉愤怒,隐隐咬着后槽牙。
见他不说话了,我继续嘲讽,“找上门来挨骂,贱字都不足以形容你。有这犯贱的功夫,还不如好好养病,争取多活几日。”
落下这话,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跟他,我实在无话可说。
但身后又传来他扬起的语调。
“江晚,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甜甜?你已经赢了所有,何必把别人逼到绝路。”
闻言,我心头犯过疑虑,转身不解地问:“你既然要求我,为什么又煽动舆论,网暴我?”
这两者完全背道而驰。
顾宴卿没有回应,重复了遍,“你尽管开条件,我全都满足。”
见他明显回避的态度,我突地顿悟!
“你故意网暴我,就是想逼我投降,主动跟你示弱?”以此为顾语甜的案子赢得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