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官堂彻底懵了。
他有些愤怒,直接说:“龚书记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他让我列席常委会,向市委汇报政法委的工作。”
“现在,又是他认定我不适合接任政法委书记。”
“他是要在市里面搞一言堂吗?”
许官堂脾气上来了,什么话都敢说。
铁洪流瞧了一眼许官堂,低笑一声:“官堂同志,有些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算了,可别到外面去说。”
“你是说者无意,可谨防听者有心啊。”
许官堂看着铁洪流,说:“铁市长,龚书记是从长乐市外调来的,他可能不了解这些年我为北睦市付出了多少心血,我在这个岗位上兢兢业业做了多少贡献。”
“可铁市长,你是知道我的吧?”
“你要帮我啊,你帮了我,等同于帮了你自己。”
“如今龚书记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要独揽大权,其他人的意见他都是要忽略的。”
“今天是我许官堂成为砧板上的鱼,明天是谁,后天是谁,未来某一天,会不会是你铁市长呢?”
许官堂看着铁洪流。
铁洪流一听,怒气横生,冷声斥责起来:“你休要胡言乱语!”
许官堂低笑一声:“铁市长,你斥责我胡言乱语,我不辩解,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是认同我这句话的。”
“所以,我再次恳求铁市长你帮我,你帮我今天,也是在帮你的未来。”
铁洪流哑口无言。
他闭上眼,思索了许久,才说:“官堂同志,单单我一个人根本是不起作用的。”
“我想帮你,但我帮不了你。”
“如今,想要在内部让龚书记改变他的想法,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你……要借助外部力量,明白吗!”
许官堂一顿,他看着铁洪流,随后反应过来,说:“铁市长,你的意思是去找夏书记,也就是夏厅长?”
铁洪流微微点头:“对。”
“只有里应外合,才能让龚书记改变想法。”
许官堂思索了片刻,点头说:“好,我去找夏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