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第二警徽流不可能去摸8号,我会去验一下悍跳狼视野里丢失的6号牌。”
“5号给悍跳施压,我肯定暂时聊不到5号,而7号作为悍跳狼,拉票了警下10、12两个位置,偏偏没有关注身边的6号,那我怀疑6号很可能是开问题的。”
“如果你6号是好人,那希望你这一票能上给我,我预言家是要拿警徽流打出收益的,所以你也体谅我一下,如果我一个警徽流都不打警下的话,感觉我可能吃不到这个警徽。”
“鉴于我认为警前出的狼人位置可能是7号和9号,那警后还有四张牌,且包含了我验的金水2号,我就听你们交站边。我认为1号到4号这几个位置是还有至少一张狼的,我会重点看看你们怎么给站边理由吧!”
“11号底牌预言家,2金水,警徽流验穿9号、再验6号,过了。”
11号的发言很完整,但是预言家面……其实在沈行眼里,没有7号高。
主要是虽然预言家有点“孙子牌”,但11号后半段发言真的是越听越卑微,非常不合时宜。
不是说预言家不能卑躬屈膝地朝警下求票,毕竟预言家本身就是服务好人阵营、提供信息的位置。但是,这也要根据场上的情况来定。
比如上一局,5号被1号先手查杀形成压制,这种时候是应该放低身段一些,不然有可能直接被当作搏杀的悍跳狼给抬走。
但现在的情况,对后手起跳的11号来说并不算很差。前面的7号查验力度很低,而且是有5号压制的,8号和9号都没有铁站7号的边,且后面还有一张他验出来的金水——11号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团队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打得更硬气一点。沈行觉得,他如果直接去质疑12号可能是被7号用警徽流掩护的位置,第二警徽流去验12号、软定义6号,这种发言格式会明显更像预言家。
恰好相反,11号似乎不敢随便和这几张牌扯上关系,那沈行不得不怀疑11号有掩护其中队友的意图,很有可能是悍跳狼。
这下好像有点小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