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唯唯诺诺，退了开去。
本是好心建议，没成想姜素颜压根不听。
哎，这位秘书长的性子就是这样，过于骄傲自负了。
眼下外界，关于那李家少爷的呼声，都已经飞上天了。
这个时候，保守一点总归没好事，可是姜素颜显然听不进去。
凌家。
当凌破的尸体被抬进来时，凌啸只感觉脑瓜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怎么会这样？我儿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董老，我不是让你跟着破儿，给他压阵吗？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这些年，对我凌家的报答？”
怒吼中，凌啸脸色狰狞，恶狠狠瞪着董老。
董老面色灰败，还没从刚才的失败中喘过气来。
“凌家主，我爱莫能助，请你节哀。”
凌啸额头青筋暴跳，嘶吼道：“死的是我亲儿子，我最看好的继承人，我凌家的第一天骄。”
“你让我节哀，我如何节哀？董天德，我凌啸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凌家？为什么不保护好我儿？”
董老被喝斥，心头的憋屈和怒火，也是一下泛起。
他冷冷道：“你怪我，好，那我就告诉你真相。”
“首先，是凌破不知死活，去和那李浮尘签订生死状。”
“武者的规矩你懂的，一旦签订生死状，那么生死自负。”
凌啸脸色扭曲道：“我不管什么狗屁生死状，我只要我儿安然无恙。”
“生死状又如何，凌破出现危机，你为什么不出手，为什么不直接灭杀那李家小杂种？”
董老摇头，声音中带着泄气和挫败感：“你以为我没出手吗？呵，凌家主，你也别提什么这些年，你们凌家对我的供养。”
“我告诉你，为了凌破的小命，我不顾颜面的出手了。非但出手，我还出的是全力。”
“只可惜，连我也不是那李家少爷的对手。此子若非和我无仇，而我也收敛了许多。不然的话，不但你儿回不来，只怕他还会把我也杀了。”
凌啸脸色骤然煞白，颤声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