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慈仁回答的滴水不漏：“领导您指的是什么？”
“没必要绕圈子了，你们要什么我清楚，我要什么你们明白。放任了你们这么久，搞出来这么大事情，你应该明白，如果我不好过，你们一样不好过。”
吴慈仁的语气开始变得戏谑：“您的意思是，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付意效的口气变得不耐烦：“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兜圈子，我就问你，有没有什么手段。”
“有，这次干扰应劫就是手段，只不过都给他扔那么个恐怖地方去了，他还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超出了我们的预计。”
“后续的安排？”
“没有，他现在太恐怖，今天这件事做得让我闻到了同类的味道。据乾门的道友说，苟德柱这一下用了至少十几个局，还都是天局，破不掉。”
“坐忘道的乾字门就这么认怂了？”
“付书记，您不用激将，我也不是乾字门的人。他们的手段生效的前提是人有七情六欲，对付的是人，玩弄的是人性。对于无欲则刚的圣人或者大盗，甚至知进退的小人他们都没办法。”
“法术也不行？”
“你可别提法术了，您是凡人，不知道镇压炁运还能跟混沌多少挨上边的器物有多强大。我跟您明说，把我们这些外道都加一块往死里对他施术，他都未必有感觉。”
“不试试怎么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您怎么知道没试过？试了，很多次，但是结果最好的是遭反噬。运气不好的命都没了。”
“那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还有一个漏洞，他算到了，但是算到也没用。”
付书记来了兴致：“哦？说说。”
“我们不出面对付他，但是有人出面对付他。中心里可不是只有你我。”
付书记总算是露出了笑容：“呵，你们这群王八蛋，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人一点小惊喜。”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