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拥军开始快速计算：巫的比例大概是十分之一，觋的数量更多，但大概率门槛低上限也低，这两种都好安排。普通人？
他突然把握到重点：“普通族人是不是有祭祀相关器具的制造方法和经验？”
“是的。”
这些好办了，他开始许诺：“你们这一族很专业，巫可以进行祭祀，觋也有培养的价值，即使是普通族人也可以专职做傩具，根本不需要回去种地，那是浪费。”
她听闻有些开心：族人的生计有着落了。
随后他继续发问：“关于巫器、巫丹和祭祀觉醒的事情能跟我简单介绍一下吗？”
“巫器和巫丹的祭祀巫都可以做，觋还需要练习一段时间，大巫灵湫已经教授了我们很多种巫器和巫丹的祭祀方法，但是要求我们只能祭祀其中几种，还没有确定。另外，此方世界还没有对应的鬼神，需要大巫灵湫先唤醒，我们没有能力。”
“至于觉醒，目前只有我们这十四人能做，一次最多觉醒不超过巫数量的人。我感知过这个世界的鬼神，陌生的居多。最好还是让大巫灵湫进行一场大祭祀之后再进行觉醒，否则即使强行祭祀，效果很可能不佳。”
史拥军有些头疼，先期实验的希望破灭了，他还没丧心病狂的到拿士兵前途做实验的地步，随后他又问出了关心的问题：“关于祭祀的周期和规制确定吗？”
方相磐很是沮丧的摇头：“这些我们这种低级巫是没办法的，只有大巫灵湫能通过大祭祀时沟通鬼神后定下祭祀的巫仪、规制和周期。”
希望又破灭一个，史将军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你们愿意教授普通人巫傩和祝由术吗？”
她很是思考了一会才回答：“我方相氏的傩舞和祝由术比较少，而且和血脉的关联性很强，在上个世界方仙道拿到我们的术法都没法用。至于大巫灵湫传授的内容，她提前告诉过我们，可以传授，但只能先传授基本感知法、观测法、灵算法、呼喊法、祈祝法等。不能涉及具体祭祀法式。”
史将军大喜：能教就好啊，能教导就好！
总算是得到一个肯定的他决定终止这次会面：“那么今天咱们先这样，你先去休息，我需要安排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