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奋力自救,拼命打压?”
苟德柱很是意外的看了徐三多一眼:“不错,跟上来了。中心就是得过且过的代表,或者按你说的醉生梦死,付书记自认为很高明,实际上他要倒大霉了。我现在把部队引上了奋力自救的道路,别怀疑,你看,部队现在是不是已经接手了一个地狱世界?这展现出一种全新的图景。至于拼命打压,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因为应劫者少且普遍能力水平一般,不足以威胁到组织存在。但是我的出现则是一种质变的信号,如果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一百个我呢?我可是在其他世界建立统治了,你别管地狱还是天堂,是大还是小,我能裂土,为什么不能自封什么头衔?”
徐三多顺着这个思维推演下去,试图纠正苟德柱的错误:“不,你说情况复杂是对的,现在是三者交织,得过且过的一方和有政治利益的守旧一方已经在试图小范围的打压,自救的一方也不止部队,长老会里应该还有希望利用生产力发展重塑上层建筑的派系,那么,现在应该是多方混杂的局面。”
“嘿,你果然擅长分析,那么顺着这个思路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吗?”
“你想以身入局,引爆这一矛盾?不不不,应该是将矛盾公开化,甚至…你还会反过来引导民意?毕竟现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应劫这么个事情。”
“我并没有任何引导的意图,但是人民群众有基本的知情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