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招牌菜吗?我以为你每天要做好多份。”赵晓婧一愣。
“订不到的,麻烦的,限量的,都是招牌菜!”胖子撇着嘴吐槽,“我大师爷的酒楼这菜限量,每个月就做两次,还得v v i p会员预定才行,每个月一到月头就马上被订光了。亏了有这个限制,要是真每天做,我可要疯了。”
“确实是个精细活,不过你这熟练度应该也没少做。”
“你不知道,这鸡我会了之后,我大师爷自己就再也不做了,说是给我机会,其实就是自己也嫌麻烦,现在每次一有人预定就是我做,本来我大师爷的名额也全甩给我了。我爹还跟我打电话呢,说今年过了跟大师爷说说,让我回去,以后家里的百花鸡也是我的,我一听赶紧拒绝了,就我爹那个坑儿子的德行,一星期都能卖两只出去让我做!”
赵晓婧噗嗤一笑,胖子这是被亲爹坑的多狠啊,一提起就是背刺。
说话间,胖子提起盆中早已刷洗过去过毛刺的竹编,将完整鸡皮展开,慢慢铺在竹编上。
胖子要的竹编是单面,但陌生城市的小手艺人难遇,因此这竹编是拿赵晓婧市场买的竹编筐子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