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此节,楚晨无奈叹息一声:“明明已经‘情绪无漏,恬淡虚无,不动如山’之后,又要红尘炼心,这谈何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无为而为了。”
他翻身起床,刚走到房间门口。
忽然耳畔一动,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顺楼梯向下,宁柔先一步从房间里出来,披上一件米白色摇粒绒长耳兔一体式睡衣,脚蹬一双凉拖鞋,啪嗒啪嗒下楼到大门口,打开家里那扇柚木大门。
“进来吧。”
宁柔让开身位,放两人进来。
两人一老一少。
老的有七八十岁,鸡皮鹤发,身子却挺拔不弯,戴一双老式复古眼镜,手拄一根龙头手杖。
他身旁跟上的年轻男子有三十出头,一米九的身高,身穿白色t恤,一身腱子肉把明明很宽松的t恤撑成了紧身。
随意摆动的双掌上,有厚厚老茧,显然是不知道去哪里练过的练家子。
一对很奇怪的组合进门,楚晨刚从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看到这二人客厅推拉门。
“啊!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才八点不到呢。”
宁柔看到楚晨出现,吃了一惊,然后拖起拖鞋,吧嗒吧嗒地跑上来,一双长长的兔耳朵上下晃动,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