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笑笑帮腔道:“杜总,他这样做就很不合理了。”
“那我让他赔我兄弟三人,一人一百万,再跪在地上给我兄弟道个歉,最后再放二两血,这合理吧?”
杜蛟背负双手,化两颗鼻孔为自己的眼神,黑洞洞的盯着楚晨。
“说完了吗?该听我说了吗?”
杜蛟左唇轮匝肌牵动肌肉跳动,释放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
“你是我见过,最喜欢让自己师出有名的流氓了。挺有意思的,可惜没用。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你判的轻一点。”
如果说杜蛟是一只从忘川河里爬出来的小鬼头头。
那此刻在月光的沐浴下,负手而立的楚晨,便是一位临凡降世的神明。
声音在如水般清凉的夜风中,扩散出丝丝缕缕带有回响的神性。
杜蛟终于绷不住,怒火如火山岩浆,灼热的喷涌而出。
“狗东西,看来你是真不想好过了!动手!”
他这声喊之后。
砰砰砰砰……
胡豆田传来一阵激烈的砸东西的声音。
有硬物接触铁皮发出的巨响,也有玻璃碎裂的脆响,混杂在一起,刺入冷绍波的耳朵。
“我的车!你们砸我的车!”
两人的车就停在胡豆田那边,水泥机耕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