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家伙,约我们比试切磋,为何选在这距中州城近百里的荒郊野外?城中擂台亦可供切磋。”六师弟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此点倒也说得通,城中人多眼杂,且于众目睽睽之下比斗,仿若耍猴戏一般,总归不妥。”二师兄微微点头,耐心解释。
“二师兄所言甚是,在擂台之上,赢了固然风光,可若是输了,便是颜面扫地,还是这荒郊野外更为自在。”另一弟子附和道。
“哼,尚未交手,便先思及输,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名激进的弟子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就是,战端未启,气势已输半截,这般还如何取胜?”又有人高声叫嚷。
“此非长他人志气,我们需得承认,在年轻一代弟子中,我普陀山确稍逊凤鸣山一筹。故而虽未交战,亦当做好最坏打算,居安思危之理,尔等莫非不懂?”那六师弟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放屁,我普陀山怎会比凤鸣山差?我看你便是胆小怯懦,你们几个只知居安思危的,不如速速滚回宗门修炼,莫要待会儿比试时拖后腿。”一名性急的弟子怒目圆睁,言辞激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竟争吵起来,恰似餐前甜点,为这约战添了几分别样趣味。
“有点意思,敌人尚未现身,自己人却先内讧。这般情形,怕是未战已先输一筹。”少女在我身旁小声点评,言语中满是戏谑。
此时普陀山众人已然分成两个阵营,一方较为保守,另一方则激进好战,自认为天下无敌。
“够了。”二师兄陡然一声怒吼,如洪钟乍响,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尔等这般成何体统?有的未战先怯,有的眼高于顶。于宗门之内,尔等无论如何争斗,只要不伤及性命,皆无人过问。然出门在外,怎可如此肆意妄为?为何不能以宗门利益为重?若被旁人瞧见,岂不是沦为笑柄?”二师兄声色俱厉,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那些弟子虽不再争吵,然彼此对视的眼神中,仍满是不服,皆欲争个高下输赢。
恰在此时,凤鸣山的一群人,自我们藏身的对面树林缓缓走出。
“呦!人倒是齐整。怎都一个个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