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海军骚扰他们的沿线领土,包括占领的领土,不能让他们安生。再就是出钱请荷兰人军队助威,不需要他们动手,帮忙震慑就好。”
到了此时此刻,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精明了一辈子的郑家主终于又捡起了那份让他赢了大半辈子的精明和果决,失去的既然已经不能奢求了,但是要尽量保有还在手里的。
虽然失去了一块膏腴之地,但是终究还是有部分领土还在手里,既然如此,那就还没完全输掉,就还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再不济还可以让子孙生活无忧,至少还可以在这一片仅存的土地上作威作福。
但是,这都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南边和北边的邻居都要保持和睦,他们现在已经经不起一场大战了,他们急需时间来回复,需要时间舔舐伤口。
这既需要外力了,正好他们和荷兰人关系也不错,想必荷兰人也很有兴趣在这里插一脚。至少,荷兰人是乐见这边热闹一点的,不热闹一点,武器怎么好卖呢?
老去的狮子依然是狮子,郑老登的话以及好用,他几句话就让大家闭上了嘴,仿佛所有人都找到了精神依靠和方向。
“你亲自去找荷兰人,为表诚意,我们可以给他们一块土地。”郑老登头脑十分清醒,没有十足的利益,他们是不会亲自下场的。
身为储君的郑柞自然也不是什么饭桶,相反,他也是个老油条,同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刚刚只是一时冲动,顺便在老父亲面前表演一下,但并不代表他不清楚当前什么形势。
“是,父亲,您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去找他们。”郑柞答应道,他们请了不少荷兰人指导他们军事,跟着他们一起撤到了这里。
“嗯,去吧。 ”毕竟年纪不小了,吐了一口血,又动了不少脑子,终究是不是年轻人了,需要缓一缓。
“是。”郑柞躬身应道。接下来他可是有的忙。
天空低沉沉的,仿佛好像气压都更低了,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郑老登躺在床上任由医护人员摆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外面,任由风吹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