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今天刚刚圆满举办完成的传胪典礼就举办的十分奈斯,哪怕是明朝政府都不得不伸出个大拇指,除了寒酸一点,程序没有一点点问题。
如此一来,礼部尚书除了他还有谁能行,能胜任?陈立如果不怕死,真的可以大叫一声:“除了我,还有谁?”
当然,礼部尚书在张定的心里也是属于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个尚书,不然张定也不会给的那么痛快。再说了,今天是,现在是,以后就不一定了,所有权和解释权都在张定手里,张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胡言是叶伏波从桥头府过来后留守桥头府的老人,他资历深厚,在张定还是一村之长时就差不多跟着张定混了。
虽然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接手桥头府后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也没出什么乱子,对于张定来说这就够了,萧规曹随也是一种智慧。
至于谭九梦,这也是个大才,做一个知府实在是太屈才了。有这本事,来中央做事不行吗?
和这些明朝土着思想相悖的张定认为工部可是很重要的好不好,经手的经费不是一块两块,动不动就百万两,这不得一个有志向有操守的人来干张定还真不放心。
再说了,张定还指望着继续做回东方基建狂魔呢,这都需要一个靠谱有能力的官员坐镇工部。要是谭九梦有意见,没事,到时候搞一个内阁,安排他入阁,加一个大学士的头衔不就行了,操作的方法还是有很多的嘛。
这些前辈们早就已经证明了,牌桌上有在牌桌上的打法,牌桌下有牌桌下的打法,不要脸的打法最多。这些都是宝库啊,张定可以好好学习。
陈立激动的不能自已,当即就跪了下去:“呜呜呜,大人如此真心待我,我一定为大人当牛做马,绝不背叛!”说罢,“砰砰”磕头。
陈立搞的还站着的人很是尴尬,尤其是手里拿着任命书还在念的叶伏波,不跪也不是,跪也不是,这玩意儿放哪里啊?
还好张定打断了陈立的继续施法:“好了,礼部尚书,任命还没读完呢,回去你在好好感动。”
陈立果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答应了下来:“是,大人,我回去一定好好感动。”众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