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蝴蝶骨被汗水浸湿,阳光在轮廓笼罩上一层光晕,他看上去像是有一双半透明的金色翅膀,晏听忍无可忍的将绕手到背后,对着紧实的窄腰狠狠的掐了一把。
“嘶”,晏海猛的直起身板进行反击,看着纤细的腰肢他也想掐上一把进行报复,盈盈一握若无骨,可当宽手拂上之时,他却怎么都舍不得了。
晏听浑然一颤,泄出来一丝呜咽,晏海也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随后又把人掰转过来,胸膛跌宕起伏,额间冷汗涔涔。
勾人摄魄的眼尾染上了浅绯,阳光映入眼帘,晏海在明亮的眼眸里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视线向下,当他看到晏听胸膛前那道骇人的疤痕时,他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心脏立马传来一阵隐晦的疼痛。
“不疼了”,他满脸心疼的俯首在疤痕上落下安抚一吻,当疤痕被轻抚之时,晏听仍会心有余悸的微微一颤,再起身时晏海的眼里漾着碎光,他揉碎了温柔,轻声道:“再也不会疼了。”
晏听没了脾气,任由结实的手臂把腿架起,晏海又往前走了一步,他此刻才发觉晏听浑身上下都柔弱无骨,腿居然能抬这么高,纤细白皙的小腿在半空晃荡,书架吱呀作响。
“可不是么”,男修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抱怨道:“修真界只要一有事十二屿就得出马,打起来还得冲在最前方,如此便也罢了,十二屿门槛还高。我自入派至今少说也有十年了,可到现在却还是个外姓门生,跟我同辈的发小当初没跟我一起加入十二屿,他去了凤吟阁,如今都已赐姓入门了,适才相逢还被他好一顿嘲笑,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后悔。”
“师兄说这话可不能乱说”,虽然他们周围没有人,但女修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公生明,偏生暗。言非法度不出于口,行非公道不萌于心。十二屿的存在就是象征着正义,光明,自然是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十二屿,师兄这是把门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去他的破门规”,男修已经积怨已久,他摆了摆手,百无聊赖的说道:“我又不姓晏,记那破玩意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