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外界就算再乱,也殃及不到他的身上,所以对于沈钰这个人,他只当是浮云,可如今仔细想想,尤其是当见过春雨之后,他才发觉有那么一丝诡异。
而这个诡异是什么呢,是因为他的心思开始扭曲了,此人他从前也就隔着老远见过那么几次,当时倒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毕竟他是男子,且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如若硬是要说他什么优点,也就是生得眉清目秀,勉强还算俊,所以长留在此之前也从未留意过这个人,而在得见春雨之前一直都是如此。
魔头,男子,后起之秀,人人喊打,这些词汇放在一块,长留也仍旧当他是浮云,可若是有天,你告诉他,这个魔头可以被欺负,可以像女子一般躺在床上,行床笫之欢,那就不太一样了。
这甚至还勾起了长留的兴趣,毕竟他不是短袖,先前也从未尝试过与小官行床笫之欢,所以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新的体验。
更何况春雨那张脸,那身量,还真不是一般男子能拒绝的,估摸着晏听已有了夫人,且娶的还是常悦宫精心挑选的女子。长留虽没见过,但估计不会比春雨差,且他生得与魔头这般相像,所以晏听没兴趣也算正常。
越想越怪,越想越不舒坦,且都说与他做过的人,都对其念念不忘,虽然长留如今只觉得他美,可这无疑是勾起了他对此人的好奇心。
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怪异的想法,也不敢让晏听知道自己对他有兴趣,所以他硬生生将这些焦躁不安给忍了下来,直到晏听终于犯困了,想回房休息了,他才开始发作。
目送着晏听回房,也确认他不会再出来之后,长留才鬼使神差的跑去找了老鸨。
“那小子,就那花魁”,长留故作轻松,随口一问道:“今夜可有主了?”
“不瞒贵客”,老鸨只觉他好笑,也觉得这春雨还真有能力,有手段,但她也不可能去取笑长留,还是一副讨好的模样,解释道:“有主了,正准备送过去。”
毕竟春雨并未与长留有过言语交流,而两人适才,也不过是初次相见,所以他还真是,仅凭这一眼,就能抓住人心。
“我若是要截胡”,还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