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一小段日子里,时雨算是足不出户,晏听虽然没命令禁止他外出,可他对此人生地不熟的,倒也不知该往何处去。
“贵人”,早起晏听又差人给他送来了许多衣裳,珠宝,以及还有各式各样的伞,见他如此,阿平忍不住感慨道:“宗主对您这么好,看来是真对您动心了。”
“我每日在内也是尽心伺候他”,指尖不自觉的拂过脖颈残留的爱恨,看着一屋子琳琅满目的赏赐,时雨不以为然,说道:“再说了,这大门大派的,赏赐些东西,不也很正常?”
“那您呢?”阿平又问他:“您对宗主,可有动情?”
“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所困”,时雨随手拿起几条珍珠项链,阿平见状立马用双手捧接,时雨一松手,项链便掉在了阿平手里,“我要牢牢攥住他的心。”
晏听到是想把时雨一直养在玄霄里,可这显然不现实,江如烟那边杳无音信,不知还要等多久。而时雨若想要随晏听同行,那他必然得有个令人信服,不被怀疑的身份。
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时雨自主换上了从前晏听常穿的那身衣袍,乖巧的跟在了晏听身后。
当然,要是在派中走动,尤其是在晏听身边,那避无可避的,自然会遇到他身边最近的两个女人。
这些年来晏听的身子,一直是由余鸢在调理,虽说上次道歉过后,余鸢已经很少再跟他谈起其他,但她还是会尽心尽力的,去维持晏听的体魄。
晏听前脚才离开玄霄,准备出行去参与审判,后脚余鸢就带着药来到了他面前。
“云鬟?”晏听顿住了脚步,对她问道:“可是有事?今日有几场审判,我恐怕……”
“给你送药罢了”,瞧见他衣襟似乎有些褶皱,余鸢便惯性来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帮他理顺了衣襟,随后提醒了一句:“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太操劳。”
“知道了”,看着余鸢从宽袖中,取出一只瓷瓶给自己递了过来,晏听接过后,于心不忍的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前几日听闻你着了风寒,如今可还好?”
“已经没事了”,上次他喝醉打碎了酒杯,此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