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姐姐,虽然先前多有得罪”,这声姐姐张口就来,可江姝却没有起身也没有行礼,丝毫没有唤这声姐姐的敬重之意,她以一种盟友的语气,说道:“可如今,你我都有共同的敌人,我们何不一同联手,夺回心之所爱。”
“他不属于你,亦不属于我”,余鸢看得透彻,不屑与她为伍,但她曾犯过错,也明白这后果绝非江姝所能承受,所以她提醒了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劝你不要……”
“谁跟他同根生!?”眸光一沉,江姝忽然厉声道:“你既然没有胆量,那便由我来动手,只是你今日从这个门走出去,往后我若是有天重获恩宠,可就别怪我不顾以往的情分了!”
闻言余鸢无奈的垂下了眼帘,在转身之际,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饱受苦楚的时雨,心一狠,还是选择转身离去。
时雨虽然不服软,承受了一切伤害,可到底也是凡胎肉体,晏听离开了多久,他就被关在柴房里折磨了多久,可即便是如此,就算几度昏死了过去,他都没求过江姝一句。
踩着晏听回来的点,江姝才终是松口提前了两日把人放了回去,而就在他回去之后,便直接在寝殿内昏迷了两日一夜。
踩准了晏听回来的点,江姝便直接在他落地的大屿把人拦了下来。
如今已到了秋末,接近入冬,尽管是在南方,傍晚太阳下山之际,气温也偏凉。就连晏听都披上了披风,可江姝自己,却还穿着夏装。
瞧见人下船,江姝双眸微微一亮,立马快步走了过去,不忘唤他一声:“夫君,你回来了。”
“嗯”,晏听淡淡的应了她一声,离开船舱后,感到一丝寒意的他,瞧见江姝穿的略显单薄,于是便问了一嘴:“怎的穿的这么少?”
虽然他承诺的调查之事一直没有下文,但江姝像是从中彻底走了出来,对着自己,她像是又恢复到了那个光是见到,就能心生欢喜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亮的,而她的眼中除了自己以外,就再也容不下任何。
“太阳落山后,确实有点冷”,江姝拉着他的手,嘴角漾着浅笑,软言细语的解释道:“只是没想到会在外等这么久……”
“嗯?你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