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语先行告退,小师尊慢走。如有夕语能做的,请小师尊吩咐。”
阮青辞看着匆匆离开的凤夕语,倒是比前些天稳重许多。
“阿辞认识她?”
据他的记忆,阿辞跟这个凤夕语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怎么会突然找上阿辞。
阮青辞听着这陌生的称呼,还有些好笑,凤栖迟是真的跟皇家所有人都不太熟的样子。
“嗯,之前在城外有过交集。”
听见阮青辞如此说,凤栖迟也不再追问。
“阿辞,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阮青辞侧目微微抬头望着他:“之前不是说了,等再过半个月,凤墨渊五十大寿的时候再动手吗?”
“好,都听阿辞的。”
反正他的人手都已准备完毕,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其实在他看来,早一天动手晚一天动手都随意,反正只要将凤涟澈杀掉,其他的都是小喽啰。
可他也知道阿辞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是想让凤涟澈逼宫的那一刻再动手,这样杀人便有了正当理由。
而文武百官,便也不能将随意杀人这件事,赖在自己头上。
阿辞是在乎自己呢。
捏了捏阮青辞的手心,牵着人大摇大摆的往宫外走。
而刚刚昏迷的凤墨渊,此时已经被搬到了太极殿寝宫。
众位太医你来我往的把脉诊断着,最后得出的结果,都是他们陛下中了蛊。
凤涟澈不可思议的惊愕着:“怎么会?这皇宫之中,竟然有这种巫蛊之术吗?”
其中一位太医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殿下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涟澈满目怒火,吼着太医道:“现在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话吗?有什么话就直说。”
季太医匍匐在地上应声:“殿下,之前有传闻说,那丹药阁阁主救了陆家的老爷子。据说,那老爷子当时就是因为体内有蛊,您”
“大胆!”
凤涟澈上前踢了几下季太医道:“你竟然污蔑九弟的心上人,阮阁主岂是这种人。”
其他太医面面相觑,如果说阮青辞不屑陛下那还说得过去,说阮青辞下蛊害陛下,那便有些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