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毒原本就解了不少，现下更是很快就恢复了精气神，能开口说话了。
“韩松谢仙人相救”男人艰难地道谢。
他这些时日虽口不能言，却对发生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见他毒彻底被解，祝九月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不必道谢，在下有几句话想问你。”祝九月勉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径直说道。
韩松知道这是玉真仙人为他解毒的前提。
“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祝九月正要开口，却瞥到一旁的文娟，“还请尊夫人暂时回避。”
事关北伐献祭的真相，还是越少的人知晓越好。
“仙人，您慢慢问！我就不打扰您了！”文娟知趣地退下。
一时间，院中就只剩下祝九月和韩松二人。
“听闻你是从北伐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士？”祝九月开门见山，先问他的身份。
“我是！”提起北伐，韩松面露骄傲。
“那你可知北伐献祭？”祝九月没卖关子，直击要害。
“献祭？”韩松神情一滞，“仙人是说肃王和祝将军在决战前一日设下的献祭吗？”
“是。”祝九月狐疑地望着他。
北伐献祭不就只有那一次吗？
怎么听韩松的口气，似乎另有其他的献祭存在？
“仙人有所不知，祝将军和神女安排了好几次献祭，就只有最后这次是安排弟兄们同去！”韩松解释道。
祝九月心中大骇。
还当真有好几次献祭？
“那你可还记得最后这次献祭的情形？”
因为只有最后这次才是导致杨钺他们死亡的元凶。
“情形？”这次轮到韩松皱起眉头，他回想了片刻，最后缓缓叙述起来。
“应当同前几次的流程相差无几，就是在专门设下的祭坛里，让弟兄们站上去对着神明敬酒祭天。”
“就只是这样？”祝九月心中弥漫着一股不好的预感。
因为光是听韩松的描述，这不过是一场在寻常不过的献祭仪式，根本不至于闹出人命。
但事实却又是四千四百四十四名将士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