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口字。
宋昭瞬间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当即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在想什么呢?”
口是吻的偏旁,也是她的唇。
陈肆不动了,只是看着她。
小狼崽子病殃殃的时候,就变成了一条失去攻击力的小狗,让人无法忍心拒绝。
宋昭眼尾轻轻一扬,端起杯子,喝了小口蜂蜜水,俯身,低头。
两人皆干涸的唇碰在一起,甜丝丝的蜂蜜水,从宋昭唇间渡到陈肆口中,浸润了两人的唇。
停顿几秒,宋昭起身,淡淡地道:“行了,只能喝一口。”
分开时,陈肆很明显地往前追了一寸,随即视线有些欲求不满的落到她脸上。
宋昭好整以暇地瞥他一眼,红唇勾了勾:“差不多得了,还想要多的,等你什么时候好了再说吧。”
陈肆眼神肉眼可见地暗了暗。
一口微甜的蜂蜜水,让他干了许久的喉咙好似久逢甘露。
他突然开口:“我梦见你了。”
宋昭一顿,不着痕迹地问:“梦见我什么了?”
陈肆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我梦见你从我眼前消失了。”
“宋昭昭”他的嗓音格外地沙哑又低沉,像生吞过无数碎石似的。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宋昭嗤笑:“瞎想什么呢?别说话了,小心嗓子废掉。”
“我可不会跟一个破锣嗓子上床,叫起来多难听?”
陈肆漆眸中闪过不甘心,却乖乖的,没再说话。
不知是不是被宋昭那句“什么时候好了再说”刺激到,陈肆自从醒过来,就恢复的很快。
没过多久,就被告知,可以出院回家静养。
一出院,宋昭就带着陈肆,马不停蹄赶回国。
这段时间,张睿已经催过她无数次。
到了江市机场,张睿来接机,看着宋昭推着陈肆走出来,惭愧地地下头。
“宋董,抱歉,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在他回国没几天,杨敬业就伙同一群高层,指责他这是出差没好好跟着宋昭,还提出他当宋闻礼助理的时候,也是这样。
所以,他们用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