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陈肆另只手扣住她的肩膀,欺身逼近,狠狠咬住了那张总是令他绝望的唇。
这样的姿势,宋昭并不好受,抬手推了一下他。
却更加激怒男人,引出了野兽狩猎的本能,没有任何技巧、花样,仅凭着本能汲取、占有。
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从此来满足占有她的欲望,而获取彻底的安全感。
知道宋昭双腿酸软不支,跌坐到地上。
她仰了仰脖颈,浑身是汗,喘着气:“行了,不想成为残废,就别作。”
陈肆的伤,上次发烧,又重新动了手术,要不是他底子好,这条腿早保不住了。
但再好的底子,也经不住三番两次的折腾,再来一次,是真要废。
陈肆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埋在她颈窝,潮热发烫的呼吸,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肌肤上。
“宋昭昭,你是我的。”沉冷嘶哑的声音,阴森森仿佛从地狱传出。
“你要好好的,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你要是敢离开,我就把宋氏贱卖了。”
宋昭嗤声:“行啊,只要不卖给陆家,你想怎么卖都行。”
“宋昭昭!”
“好了,”宋昭不刺激他了,“你该休息了,多睡觉,伤才好的快。”
陈肆没有动:“我跟你一起睡。”
宋昭不为所动。
陈肆冷冷地睨她一眼,情绪没什么起伏地道:“今天也算沾了水,万一再发烧,也没必要救了。”
宋昭:“”
今天给他洗澡,她相当小心,全程用湿毛巾擦,确保没有让他的伤口沾到水。
只有用水洗了头,还谨慎得脖子以下都没沾水。
半晌,宋昭瞥他一眼:“下不为例。”
除了上次累的不行之外,她从来不会让陈肆跟她睡在一起。
她不想着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到身边的男人,更是一晚煎熬。
甚至有他盯着,她连安眠药都没办法吃。
今晚没有运动,更没有喝酒,但或许是坐了太久的飞机,让她很快就睡着。
半夜时分,宋昭迷迷糊糊被热醒。
黑夜里,身后的男人紧贴在他的后背,肌肉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