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她却利用宋闻礼对魏局的恩,挟恩图报,替他索要证人的信息。
陈肆不知道,她在跟魏局谈判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想宋闻礼的样子。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
背后经年累月的伤,会不会隐隐发痛?
看他漆黑的眸子像被水浸试过,宋昭诧异了下:“才要到个证人的信息,就感动成这样了?”
陈肆盯着她,坦诚的质问如锋利的刀刃刺过来,“你说过,你讨厌你父亲。”
宋昭是个怎样的人?
骄傲、自信,爱憎分明,恨成这样的人,就算是利用,她也不屑。
宋昭眼底闪烁,不太在意地说:“就是讨厌,所以才要利用他啊。”
她说谎。
如果想利用,上一次来,她就已经用了。
“行了,”宋昭皱皱眉,不太耐烦地道:“上不上车?我们还得去公司。”
陈肆如今的腿,上下车,还需要人搀扶。
收回目光,陈肆冷着脸走到车边,避开宋昭伸过来的手,一条腿受力,兀自坐下,一点一点往车上挪。
幸得他腿长,能经得起他这么作。
宋昭嗤笑一声,一边跟着上车,一边哼道:“我看我最近是太宠你,让你脾气越来越大。”
陈肆目光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听见。
宋昭没心情再哄他,她也是有情绪的,来这么一遭,还得不到好,也会委屈。
想到这,她忽然一愣。
委屈?
真新鲜的情绪啊。
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
灰紫色的帕拉梅,行驶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其他的车,自动让行。
免得刮蹭到,赔又赔不起。
陈肆突然回头,眼神倔强,甚至偏执地盯着女人完美无瑕的侧脸:“你知不知道,人会被越宠越贪心?”
宋昭回神:“什么意思?”
陈肆的身体靠过来,冷冽、醇厚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整个笼罩。
他抱住宋昭,脑袋深深埋在他的颈窝,低声:“姐姐,要宠就宠一辈子。”
宋昭笑了,“你倒是想得美。”
刚到宋氏,杨家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