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上谁了？如果都不满意的话，还能换一批。”
小兰继续把玩着那昂首的铁杵。
“这里很多新茶吗？”
林凡打量着那些羞涩的小女孩，继续追问道。
“大概有二三十个吧，原本应该更多的，只是前段时间被一个老女人闹过，搞得那些女孩都不敢来了，不过这些也都算是比较新的，而且每个月都会有增加。”
小兰的话，让林凡想起了昨晚偶遇的女人，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她果然不是疯婆子。
“算了，都没长开，就不用她们了，今晚我就用你好了。”
看起来，他果然有必要继续打探下去，于是挥手将那些新茶赶走了。
“我就知道你识货嘛，这新茶在床上可没有我放得开，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小兰兴奋的又趴在了林凡的双腿之间，继续品尝着那昂首的巨龙。
“这些女孩年纪这么小，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林凡枕着双臂，看着还在奋力鏖战的小兰。
“她们都是有娘生没爹管的，家里大部分都是矿工，有的还死了爹，也有家里重男轻女的，没钱交学费，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上学？”
小兰从包里掏出安全套，熟练的给铁杵弄上装备后，便主动骑了上去。
“我靠……大叔……你的货真大……我都被你填满了……”
“那没钱上学，也不一定非要做这种事吧，难道就不能去当个服务员嘛。”
看着小兰龇牙咧嘴的模样，林凡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
“打工？那多累啊，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两千多块钱，在这里随便几天也就赚回来了……”
当铁杵全部进入到那深渊之中，小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而且……你不也看了……她们年龄不到……去打工没人敢用的，否则那可是犯法，要是被查到会赔很多钱的。”
“所以，你的意思，她们年龄不能打工，只能出来卖？”
林凡诧异的看着身上不断摇晃的小兰，而她却点了点头：“没错，她们要活下去，除了卖这一条路，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