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蓝停下脚步,目光警惕性地盯着白暮浅:“你为什么问这个?”
白暮浅也跟着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凌蓝,淡定地回答道:“你有个心结,一直憋在心里,我想,这个心结,才是真正导致你酗酒成性的原因。”
“酒,我已经戒了。现在,我也会好好照顾果果,没必要旧事重提。”凌蓝接着往前走。
白暮浅紧跟她的步伐,从容地说道:“其实,是你心里有鬼,却把负罪感,重重地压在墨黎深的身上。”
“白大小姐,你咄咄逼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凌蓝有些气急败坏地反问。
白暮浅坦然回答:“我只是不希望墨黎深被你骗了而已。”
“我骗他什么了?”凌蓝瞬间恼火。
“你骗他,是他弟弟强暴了你,你才会有了果果。”白暮浅冷冷地说道,“我想,当年,田姨和凌叔,应该为了这事,上墨家闹过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蓝咬了咬唇,胸口闷得发慌。
“凌蓝,果果已经认祖归宗,你是不是也应该为墨黎潇正名?他是军人,他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至于会强暴你。就算你不污蔑墨黎潇,果果只要是墨家的血脉,只要是墨黎潇的遗腹子,墨黎深不会不管的。”白暮浅苦口婆心地劝。
凌蓝却狠狠地瞪着白暮浅:“白暮浅,念及我们是‘妯娌’,我才想和你处好关系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算了,你不愿意说实话,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我只是,替墨黎深和墨黎潇感到悲哀。”白暮浅叹了口气,而后随便挑了一家女装店,走了进去。
凌蓝看着白暮浅傲慢的背影,又气又恼。
然而,等气消了后,她才发现,这世上,最悲哀的是她自己。
等她们逛完街回来,看到来接她们的人是墨黎深,而墨思遥和白小宝不见了踪影。
两个当妈的,几乎是异口同声。
“小宝呢?”
“果果呢?”
“她俩玩累了,我便叫了管家过来,先带她俩回去了。”墨黎深回答道,“而且,她俩玩得满头大汗,得及时回去洗澡,免得感冒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