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无辜得很。
“谢大人,这我可是真的没有预料到。”
谢施并不将头上的稻草扯下来,也许那样有失体面。
他闭上眼睛,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为敬。
季慈的笑声藏都不藏,从牢房里一直到牢房外,最后消失在看不见天日的地牢尽头。
她带着笑容见到叶贤时,把叶贤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被什么事情刺激疯了。
“那边哭完了?”
季慈将双手都塞到衣袖里去,笑意收敛起来。
“哭完了。”
叶贤有些后悔,谁知道站在这里听的时候,反而没听到些什么。
还不如同季慈一起去谢施那里瞧瞧呢。
瞧着季慈的样子,好似比这里有趣得多。
他承认自己有一点蠢蠢欲动。
若是此时,过去看一眼,也不算违背大理寺卿的命令?
季慈淡淡斜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往地牢外走。
叶贤无奈,只能跟着人走了。
不走还能怎么办?钥匙在季慈手上。
让叶贤更加摸不着头脑的是,季慈好似是真的只是来看看谢施怎么样的。
真是奇了。
以往也不是没人来探监。
其中常客便是要数王上为最。
王上每次来……
叶贤打了个寒颤,把脑子里那些折磨人还不见血的画面压了下去。
“这是个什么道理?”
叶贤咂咂嘴,看着季慈的背影,回忆起来她刚刚问的几个问题。
平山侯和谢施可有决裂的时候。
——其实是有一次。
但那一次的这真实情况众人都门清。
主要还是王上和穆靳柯的手太黑了,用那种流言逼得两人不得不暂时分开。
对于任何一个有继位之心的王室子弟来说,不管是谁,在角逐最末期,要是被人传出来自己同谋士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恐怕也只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又不是谁都是靠仗一点一点打出来的,不在意什么名声。
若说那件事之后,平山侯同谢施之间是不是留下了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