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燕叔的绿帽子都被传到景国去了,这要是都不算真爱,啧。
原想着安国已经足够离谱了,没想到还能有更加离谱的。
“燕夫人,定然十分出众。燕叔也是,嗯,情深义重。”
左右想不出来什么道理在,为了缓解场面尴尬,季慈也只能硬着头皮强行憋出来一句。
季慈的话音落下,景国这边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场面不能这么冷下去啊。
于是杂七杂八说起来,前言不搭后语,上一句是“那也不错”,后面就能变成“用过膳了吗”。
这下子轮到安国使臣沉默了。
“燕叔……情深义重,燕夫人,嗯,确实出众。”
想起来安国那乱七八糟的王室秘闻,便有人知道在安国过得什么苦日子了。
就是在这里,也要黑着脸,把脏话往肚子里吞。
挨使臣近的一个将军大掌落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本意是安慰。
只可惜使臣是个文臣,这两下子,差点将人拍得一个趔趄摔下去。
使臣在一众同情的目光里,真的也觉得自己过得苦了。
两眼差点一抹泪,才想起来,祖宗!这是景国的营帐,他这是被敌人同情了?
心情复杂得很。
“王上的意思我会禀告给燕叔的。”
他说完,一琢磨,发现这句话没有什么信服力。赶忙又加上一句,
“朝中也有不少明白人,定然能够给您一个合理的交代。”
这样子,兴许就多两分可信度了。
安国的大臣还没有死完呢,也轮不到燕叔和安鄢伯为了一个女人,置一国百姓于水火。
使臣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李稷不搭理人,他坐在上首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这一趟,是打着向安国讨一个说法而来的。
若是安国真将安鄢伯与燕夫人绑过来认罪,这个开战的借口是不是就没有了?
李稷薄唇轻启,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眼瞧着那嘴型,恐怕要说的那个字是“杀”。
杀谁不言而喻。
自然是使臣。
尽管他很识时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