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信傲慢,所以更会放松警惕,比如现在,他们甚至还派人来请萧黎过去,说今晚家宴聚一聚。
萧黎人都没见,她才不会犯贱去陆家看人脸色,只有等到陆家倒台的时候,她才会亲临现场,看他们绝望的表情。
伸手接过一份名册,扯了两下,没扯动。
懒懒的掀起眸子看着面前之人:“掌香大人这是何意?”
见她终于看自己,楼魇才终于放了手,自然的站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
萧黎翻看着名册寻找自己想要的信息,楼魇就站在那里陪着,就连垂下的目光都没有移动过。
直到萧黎看完了将册子合上,他才宛若鬼魅般开口:“公主想要什么奴才都能给你拿来,可奴才如此听话,总要图点儿什么吧。”
萧黎挑眉,这是想索要报酬了!
“我的库房你知道的,看上什么自己拿。”
楼魇目光幽沉,攻击性十足:“公主知道奴才想要的不是那些。”
萧黎将手中的名册卷起,轻轻的抵在他越发靠近的胸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掌香大人想要什么?要了又能如何?”
这就相当于明晃晃的说:你是个太监,你不行。
对有缺陷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楼魇显然不是一般人,他没觉得是羞辱,反而当成了挑衅,一把攥住萧黎的手,倾身靠近,目光幽暗,危险诡谲:“公主笃定奴才不能如何,可知奴才擅长刑罚,最会调教人,能让人求生不得,也能让人-欲-罢-不-能。”
这咳,颜色有点儿重啊。
尤其是这人顶着这张又邪又禁欲的脸,再行那恶劣之事
萧黎抿唇抬手,不轻不重的给他一耳光:“滚!”
楼魇抬手摸了下脸,看着萧黎走远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