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造谣吧?”
“鑫鼎门和南天门什么时候结怨了?还有易筋堂,怎么还有斩阳宗的事?鑫鼎门和斩阳宗八竿子打得着吗?你们都是从哪道听途说来的?你说什么?玄天门也有份儿?”
离谱的沈玉堂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他还是头一次听。
他不过是专心在山上修炼,又不是闭关不出。这世界怎么跟他所认识的一点也不一样了?
斩阳宗和玄天门有怨他可以理解,这他之前也从沈鑫那里听说过,是上一辈的旧恨。
那斩阳宗什么时候跟南天门也有仇了?还有鑫鼎门,更是离谱,什么时候和整个剑修为敌了?
“道友你都暴露了,还在这儿装呢!?”刚才被贴符的修士揉着脑门投来鄙夷的目光,看得沈玉堂手痒,好险没忍住又浪费一张。
“谁不知道当年鑫鼎门想巴结,南天门不成连自己的儿子都搭进去了。结果呢,各种金银财宝都送去了,但是他家小子资质不行,人家南天门不收啊!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说到这里,他们又一脸贱兮兮的样子看向沈玉堂身后的几个新鼎门弟子。“为打听一下你们门派少主在哪儿发财呢?”
几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口头几句占上风就开始哄笑。、
那少女也是个脾气暴的,眼睛一扫,就瞅准了地上碎掉的刀片,虚空御物屈指一勾,一弹,猝不及防就打了过去。
利刃破空“嗖”的一声,划着哄笑那人的面皮过去,空中瞬间飘过一串血珠。
那人放肆的笑容一僵,后知后觉抹了把脸,触到一手的鲜血。“啊啊啊!”地尖叫起来。
少女翻他们一个白眼。“鬼叫什么?好心把你们的刀子还给你们,谁不知道你们剑修穷的揭不开锅呀?体恤一下你们,还不乐意了?”
沈玉堂看着几人愤怒,又无法反驳的表情。嘴角比蠢蠢欲动的吉金还要难压。
“还不滚,在这儿等我送你们几剑?”
虽说他们器修修为不高,但是精于御物御器,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凌空御物。
所以当看到众人如鸟兽状散开四下奔逃时,沈玉堂转身发现那只地精已经稳稳抓在另一位鑫鼎门弟子手里时,他并不意外。
“不知道友名讳?师从何门?等从仙境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