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出来,月寒声对戚芸的期许很高,但戚芸和杜美娘自己,又何尝不是有着远大的目标呢?
尤其是杜美娘,她在这方面的感悟,比戚芸还要更深——因为她比戚芸更早下山走动。
这几年的江湖经历,让她跻身南州五小花之余,也让她见过了不少人和事。
就她见过的大多江湖人,在她眼中,都不过是一些蝇营狗苟的俗人,和她敬佩的师父相比,有如云泥之别。
这就导致,杜美娘在行走江湖时,很少会给人好脸色,大多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因为在她心里,她和这些人,实在没什么好聊的。
所以她在江湖上的名号虽为‘香姬’,但见过她的人,尤其是那些一开始对她满怀热忱和憧憬、年轻有为的少侠,最后大多都碰了一鼻子灰。
后面江湖上便慢慢有人非议,说她冷酷、不近人情。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恶意中伤她的。
不过杜美娘对这些,倒不是很在乎。
林图作为她们家的大恩人,她的态度自然不一样,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认可了林图——庸庸碌碌的江湖散人,她实在见过太多了。
虽然如今林图也不再算是江湖散人,但就杜美娘听说过的,关于他的传闻,和江湖散人也差不多。
所以原先她对林图的态度,可以说在情感上是感激的,但是在武道上,她依旧是俯视的。
但如今亲耳听着,实力完全不弱于她师父的大长老,表示林图在武道的进境上,其实已经超过了戚芸,这就让她无比的震惊。
因为林图超越戚芸意味着,他也同样超越了她!
这在杜美娘听来,就异常的不可思议。
但是她没有反驳,哪怕在心里,因为这是大长老亲口说出来的。
从这一刻开始,杜美娘看向林图的目光,和之前隐隐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见戚芸沉默,月寒声转头朝林图笑道:“林少侠,虽然刚才我狠狠夸了你一通,但是你也别太骄傲哦。”
“像刚才提到的宗师气度,要是换成我,或者萧宗主出手,你可没有展示的机会。”
林图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只是轻微笑了笑。
沉默了一会后,戚芸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