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撇了撇嘴,永州如今谁不知道,州尊夫妇行事低调,不爱与人往来,唯独待张家不同,两家好得跟穿同一条裤子似的,这募捐既是沈南葵挑起,张家自然会鼎力支持。
虽说这千百两银子对各家而言也不算多,可到底也算一项开支,说得好听是认捐,可这女子书院最后到底能不能成,谁也还不知道,这银子给出去就跟丢了一样,难免让人心疼。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此时后悔也是晚了。
有一位夫人道:“咳我等今日不知要募捐,并未带足银两”
沈南葵笑容可掬,“无妨的,您只需在名册上写下名字和认捐金额,稍后我会派人跟您回府中取钱,也省得您再跑一趟。”
“”
见推脱不过,众人也无法,只得一千两、八百两、六百两一一认了捐。
全都填完之后,沈南葵粗粗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最少都有三百两银子。
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
见大家虽然都捐了钱,但面色却并不怎么好看,沈南葵笑了笑说:“诸位夫人,想必各位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沧县女夫子的事吧?”
“好像是有听过。”
沈南葵接着说:“我便是那位女夫子,我可以告诉各位,在我创办的那间书院中,一百一十名学子,共有二十人于去岁过了童试,二十人中,又有十三人年龄是在十五岁之下,大家不要觉得二十人不多,书院一百一十名学生,有二十七名女学生,还有三十八名刚刚启蒙,年龄在十岁之下的稚童。”
如此一来,真正能够参加童生考核的,也只有四十多人,而通过率居然就有一半。
要知道,这可是一间去年才办起来的书院
众人看向沈南葵的目光不由带了几分敬意。
沈南葵笑笑说:“其实我早已离开书院,这些成绩并非是我之功,但我相信,只要能开一个好头,便不愁没有一个好结果,女子书院亦是如此,陛下曾褒扬沧县办学勤勉,可见这是一桩好事,是陛下都认可的,而我们要在永州创办的女子书院,是天晟头一家专为女子创办的书院,连西凉和北越也没有。”
“诸位想一想,我们天晟的姑娘进书院学习,日后知书明理,有见识,有能力,不但能创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