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为什么非要和白寡妇一起去保定?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他不想和何大清大吵。
何大清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柱子,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白寡妇她……她其实是我多年前的一个故人。
我们之间有些未了的恩怨,也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谊。这次去保定,是为了解决一些陈年旧事,也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
“可是,爹,你考虑过我和雨水的感受吗?你突然要走,我们怎么办?”
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他无法想象雨水这么小,突然失去父亲的日子。
前世自己就是这样过来的,他当然知道,一个孩子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在这世上的孤苦无助。
何大清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眼中满是慈爱与歉意。
“柱子,爹知道这样做对你们不公平,但这是我必须面对的责任。
不过,我向你保证,无论结果如何,我也会安排好一切,确保你们在我离开后,能够生活无忧。”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也隐隐明白何大清的决定背后一定有他的苦衷。
他抬头看向父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爹,如果你真的非去不可,你就把两间屋过户给我和雨水,再拿500块生活费给我们,雨水没成年前,每月10元的生活费不能少。
这钱你也不要寄给别人了,我已经长大了,你直接寄给我就行,还有你得为我去购一辆自行车,要不然以后,我接送雨水和上下班都不方便……”
何雨柱之所以提出买自行车,是他知道以后买自行车是需要票的,难度太大,而现在还不需要。
“柱子”何雨柱的要求让何大清心中一震,但看着儿子那张坚定的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儿子的要求。
何雨柱见父亲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何大清那充满愧疚的脸,他心中涌上一股酸涩,但却无从发泄。
“好了,柱子,你明天上午向李师傅请半天假,我们一起去军管会,我把房子过户给你,再帮你存上五百块钱,另外我再给你1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