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露露和宋婉婉撒着欢四处跑，楚越则安静地陪着宋君瑶走在后面。
“你的腰还可以吗？可以在房间里休息。”
“我没关系，只是有时候会痛，职业病吧。”
两人平静地交谈着，像两个关系浅淡的朋友，很场面地寒暄着。
“你很多工作要做吗？经常看你很晚才关灯。”
宋君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楚越的目光也转移到她身上，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宋君瑶先躲开，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段露露和宋婉婉，平淡地回答道。
“有时候要画稿，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开始画漫画了。”
“嗯，婉婉出生之后，我就在线上发表我的作品，也算是一份不错的收入。”
“你一直都很有天赋，是个很优秀的人。”
听见楚越的恭维，宋君瑶还有些不习惯，自嘲地笑了笑。
“你别恭维我。”
“不是恭维，是真心话。”
宋君瑶沉默地点点头，楚越知道她并不相信，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楚越回想起过去，宋君瑶总喜欢在他身边滔滔不绝地说着很多话，那时候的她真的很活跃，不像现在那么疏离、冷漠。
那时候，宋君瑶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她的生活、她的心都是他。
是他不知道珍惜，一次又一次让她失望，让她失去信心，最后才会那么决绝地离开。
现在的所有一切，都是楚越应受的。
“婉婉很快要上幼儿园了吧。”
“嗯。”
“北城有很多好学校，我已经让陈杭联系了，等开学就能去。”
“谁给你的权利张罗这些事。”
宋君瑶停下脚步，冷漠地看着他，楚越局促地看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楚越，我只答应你可以和婉婉见面，不代表你有资格干涉她的生活，幼儿园的事不用你操心。”
“好，我明白，那你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帮忙吗？”
“不需要。”
宋君瑶继续往前走，楚越小心翼翼地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