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鸭舌帽压了压,这样就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她重新反锁好更衣室的门,从通风口处攀爬上去到了列车车顶。
夜晚的风,吹落了她的鸭舌帽,扬起了一头秀发。
她一咬牙,随意挽了个发髻,从小腿根部摸出一根铁丝固定住。
娇小的身影在列车车顶匍匐着往车尾方向而去。
而更衣室里的日本列车员很快被日本便衣发现。
“啪啪”两下,那日本列车员脸上一下子多了两个五指印。
“八嘎!还装晕!”打她的正是土肥原贤二身边的那名副官
豪华车厢里。
随即列车长也被人押了进来。
“说!”副官厉喝道。
那名日本列车员跪在土肥原贤二面前,瑟瑟发抖,嘴唇发颤,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长官,由美子她生性胆小,还是我来问她吧。”列车长也是心惊胆颤
土肥原贤二一脸平静:“也没什么大事,就餐具上抹了一点氰化钾而已。”
那列车长一听,更是惊得双目圆睁,她双膝挪到那名日本列车员身侧:“由美子,刚才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不说,不仅你小命保不住,你全家都得受你的牵连,我也”
“咚咚咚!”几个响头后,那日本列车员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我被人打晕了两次她好像还换了我的制服不过这这”
“这制服不是好好的穿在你身上?”列车队此时在这大冷天里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下去吧”土肥原贤二小眼睛微眯,似是明白了什么
眼看了列车长搀扶着那名列车员下去,身旁的几名副官都急了。
“将军”
“哼!她跑不了!”土肥原贤二脸上横肉抖动着:“此时车速这么快,她断不会马上跳车。”
“还是将军英明!”副官仿佛明白了什么。
前面就有一个小站,这趟北上的列车一般会停靠半个小时,补充供给后再启程
车尾的车厢内,柴靖靠在车窗边,正闭目养神。
车顶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令他嘴角一扯:看来今夜睡不着的人不止他一个
柴靖不怕水浑,他只怕水没人搅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