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宫明并不是等闲之辈,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能让人无法说谎是事实,让那些瘦马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
白衣右使不由翻了个白眼,很是有些无语地解释:“这个郭巧儿是我精挑细选的,白纸一张才能瞒天过海。”
“韦煜说得也有道理。”贾航先肯定了白衣左使的话,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但她能为我们做什么呢?”
光潜伏可没用,得让她起到相应的作用才行。
“不急,我让她先观察庄子中的情况,弄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不到关键时,不用联系我们。”韦煜打了个哈欠:“姐夫,我困了,先回去了。”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贾航和苏贺继续商量其他事。
第二天一早,卿卿和书仪早起练武时,郭巧儿就睁开了眼,她立即起身穿好外衣,撩起碧纱橱的帘子看向神使的床。
但中间还隔着一个屏风,她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能看到那边没有要起床的动静。
她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就看到了在庭院中正打得有来有回的两人,立即朝两人屈膝行礼。
然而她们没有看到,郭巧儿也不尴尬,左右看看就去了干活了。
郭巧儿起身的时候,元盛井就醒了,只是他并没有动,等听到她出了屋,才重新闭上眼继续睡回笼觉。
她将自己打理好后,就端着洗脸水等在屋外,等元盛井醒了后就送进去。
伺候元盛井洗漱更衣,不过元盛井要更衣时,就将她支了出来。
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尤其他还长得这么好看,很容易被人占了便宜去。
多亏郭巧儿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然指定得啐他一口:不要脸!
接下来的日子里,郭巧儿表现得非常正常,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侍女。
渐渐地,大家也都习惯了她的存在,虽然还有防备,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郭巧儿却觉得很奇怪,按照书仪的说法,神使很是好色。
然而神使似乎除了说话时总喜欢拉她的手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逾矩之处。
明明每日都共处一室,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哪怕她故意穿的清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