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他们这才发现人丢了,四处寻找无果,知道瞒不住了,才给我送了消息。”
“这个我也知道,我问的是,他们有没有弄清齐洵是在哪丢的?”
“没有。”定国公大马金刀地坐到了长公主对面。
长公主便给他倒了一杯茶:“你坐会儿吧,转得我眼晕。”
定国公又豁然起身,仿佛那凳子上有倒刺似的:“要不是我不能出京,老子非得亲自去江南找人不可。”
长公主将茶壶重重地放下:“好好说话。”
跟谁‘老子’呢?
定国公脚下的动作一顿,乖乖地重新坐下,端起长公主倒的水抿了一口:“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吧。”
“现在着急也没用,你要相信,以齐洵的才智,不可能有事的。”长公主也很是无奈。
齐洵又不是小孩子了,能有什么事。
他们儿子五岁就走丢了,不是也在外面搅风搅雨,还把人家三眼教的铁矿都掀了。
齐洵要是当年肯成家,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想到此处,长公主忽然想到了什么,朝定国公招招手,示意他将耳朵附过来。
然后才小声说:“你说他会不会是混进三眼教当细作了?”
定国公一愣:“有可能!”
齐洵那小子心黑着呢,一肚子的坏水,这些年跟他在京城指定是憋坏了。
这次去了江南,指不定怎么撒欢呢,说不定就是乐不思蜀了。
还别说,齐洵当时还真就是打着去试探一二的主意,去的神使山庄。
没成想,自己却成了那打狗的肉包子,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