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疼——” 薛暮廷还不信,冷笑着手往下伸,想去脱她裤子,却摸到了血丝。 男人惊住了。 一点血而已。 薛暮廷不信,“你不是医院养胎一个礼拜吗,当我不知道?它能这么轻易地流了——” 话音未落,薛暮廷的瞳孔骤然紧缩。 因为血丝一下子变成了血流,越流越多,滚烫猩红。 他立刻起身拿纸巾擦,却擦到一手血。 “血……”薛暮廷俊美的脸上出现了慌乱,“止不住了……”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