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成为如今谁都要骂一句的走狗。
为什么……
凌陌昏迷过去，再待醒来，本以为会回到地牢，没曾想入目的是奢华的室内装饰。
一个身着宫里服饰的侍女恭敬跪在床边。
看到凌陌醒来，惊喜跑了出去：“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怎么感觉所有人都这么开心。
凌陌眨了眨眼。
他们很熟吗？还是宫里的人都这么淳朴？
想到“淳朴”这个形容词，她自己都感到些许可笑了。
宫里人淳朴？那山野里的人叫什么，工于心计？
“太好了姑娘，你醒了我们就不会死了。”一个明显年龄比较小的侍女说话比较快，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猛地捂住嘴，“我什么都没说。”
“谁要杀你们？”凌陌蹙眉。
“本王。”卫拂衣出现在宫殿，走向她，他的长发有些凌乱，看来来得很急，偏偏在凌陌面前是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
威压的视线落在刚刚说话的小侍女，他淡淡命令：“管不住嘴，舌头割了。”
“是。”
一群侍卫走了进来，抓住侍女。
“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等等——咳咳，住手！”凌陌感觉反噬真的是要命了，现在系统又走了，打不开系统商城。
“不过一个下人，你急什么！”卫拂衣失了平静，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蠢东西，还不快过来给她看看。”
“把人放了。”凌陌气喘看向即将消失在视野的侍女，冷声道，“不然我不治病。”
“你在威胁本王？用你自己的命威胁不觉得很可笑吗？”卫拂衣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眉眼间都是戾气。
凌陌抬眸看他，嘲讽笑了笑：“你既然救我了，就说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现在是你要我活，而我无所谓。”
无所谓？
“呵，好一个无所谓。”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拗不过她，卫拂衣抬手示意，阿来得令出去让他们放人。
太医战战兢兢隔着帕子给凌陌把脉。
眉头越发褶皱。
一股死寂在室内弥漫。
凌陌知道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