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淡笑，笑容里面带了几分风轻云淡。
无他，不过是上辈子拆过两个而已。
尽管受制于当前的技术水平，这两个人没有五竹那么厉害，但对付古潼京里面的东西已经足够了。
“不过你说……古潼京里面真的有长生的秘密吗？”苏万对着古潼京抱着十分的好奇。
黎簇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知道，不过长生又有什么好呢？西王母如果真的能够长生的话，又怎么可能只存在传说中？出现这种情况，不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长生，西王母早就死了，她的传说不过是后人编造的故事；
第二，长生有很大的副作用，导致西王母出现了某种未知的改变，不能出现在人前。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苏万想了想，觉得黎簇说的有道理，便道：“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汪家为此可都快魔障了，九门跟着折腾了这么多年，估计也是想要得到长生的秘密，似乎所有人都将长生当成了毕生的追求。”
黎簇似乎想到了什么，收拾文件的动作一顿，目光投向虚空，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缓缓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秘密，有的时候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而长生同样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就像张起灵，他可以活几百年，还守了青铜门那么多年，看到了这世界的真相，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总是会被所谓的天授所控制，被迫执行一些既定的任务。
一旦任务完成，他的记忆就会被强行抹除，然后得到新的天授，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失去了自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不！不一样！”黎簇停顿一瞬，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感慨：“张起灵是人！机器可以凭借着代码运行，但是人不行。他们有血、有肉、有感情，会因为被动接受的使命，和那些失去、或者说是被强行合理化的记忆感到痛苦。
每一次记忆的抹除，都是对灵魂的一次重创；每一次天授的降临，都是对自由的一次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