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炫目。
但是，沈狱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这双好看的眼睛，而是小孩眼中滔天的恨意。
沈狱这才发现，小孩的状态并不算太好，脸色通红，看起来似乎在发烧。
“你是……神吗？”
“神明大人……把我带走吧，只要，能让他们所有人陪葬。”
这些话，如果出自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人口中，沈狱也不会这么意外。
但凤磐看起来也就七八岁。
这个年纪看起来非富即贵的小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让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沈狱蹲在了他的身旁：“你为什么觉得我是神？”
小孩微微抬起手，虚虚的抚摸在沈狱的眼前：“您的眼睛，红色的，只有传说中的魔神，才会拥有这样的眼睛。”
“他们说我是祥瑞，是神之子，是神明宠爱的孩子。”
“如果，我如此的祈求您的话，您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条命，还有这双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眼睛，如果您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沈狱微微低头，他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小孩没有具体的说出他经历了什么，又要朝谁复仇。
但来过无数个世界，见识过无数的人性之后。
他大概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有这样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要么被人当成妖魔，要么被人当成祥瑞。
沈狱的眼睛原本是黑色，后来成为驭诡师后，才变成红色。
而那时，他已经拥有了不俗的实力。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的眼睛不详如何如何。
他那时的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
能成为驭诡师，压制诡异，又坚持那么久的人，都成了疯子。
有时候，异于常人，也会给自身带来灾祸，就看他能不能驾驭住这些。
但对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
就算他天赋异禀，也没有那个时间来成长。
神之子。
能拥有这种头衔。
一般都会被人趋之若附。
如果这孩子的年龄再大一些，恐怕都会被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