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呢?你这个半老男人,坏得狠!那儿是个火山口,谁要是不小心碰触了,有可能活火山会喷发!”
“地动山摇,毁灭一切那种?我咋这么不信呢?”
四目相对,尽管暮色苍茫,那种要吞噬对方的血红,灼灼暗红,象烧红的炭块,无语,空气凝固,只有野兽一般粗壮的喘气声,如同大海涨潮,喧嚣刺耳。
“你要干吗?”卢梅丢了工具,不是害怕,而是勇敢地迎奉,把腥红的嘴唇撅起,一脸挑逗,“你敢吗?想想后果!”
男人已经象箭在弦上,张力无限,眼一闪,就如兽扑上去。
单人小床,被压得吱吱呀呀地响,是呻吟还是快乐享受协奏,那是一张落满灰尘,很少有人在上睡或坐的小板床,在黑夜跌落到地的一瞬间,那里燃烧成一片火海……处之之花,黑红黑红开在起皱的床单上,是那样腥骚逼人,象膻气一样扑鼻,星星不能点灯,却如爆米花炸裂在天空,夜变得祥和起来,不闻鸟叫,却听鸟飞,“扑愣愣---”那是翅膀一扇数抖的声音,不是遥远在天际,而是在头顶某个部位,没有开灯,也不曾动弹,只有心河在潺潺流动。
“什么感觉?”
“它是变化着,先疼,钻心地疼,后痒,酥骨地痒,然后,是落到沙地上的顺滑,现在跌入沼泽地!”
“谢谢你,想不到你是处!”
“滚! 看不起谁?你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
“我错啦! 卢梅,我恐怕不能对你负责!”
“哪个稀罕似的,愉悦心灵,足以够矣!”她翻个身,放个响屁,床板弹起,“你不要那么庸俗! 今生你吃定了我,且不用负责,上辈子欠你的,这生还了!”
男人不解,心花滋生怒放:女人原来这么有自知之明,这是天下少有的精品女,今生相遇一红颜,即使猝死亦无憾。女人聪明,象玲珑剔透的蓝宝石,以其惊艳的色泽,和温润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以其难解的情怀,让人欷歔不忘:精品呀,女人中的精品呀,她没有传统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满世界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甚至以此要挟男人,她以春风无解的方式,钻进人内心,她付出了不奢求回报,弥足珍贵的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