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贼眉鼠眼,东张西望,找头魂呀?难道它丢在这巷子里?”
“有可能!鬼正使,神正差!”他没有回头,听得见那急急上赶着的脚步声,到底年轻呀,没有城府呀,过早暴露了她的意图。
“你是专门在等我吗?”
“不是!”男人说瞎话不带眨眼的,这一路必须要鬼吹灯,“怎么会呢?我在想今天县上会议内容,我准备分六个专题去研究:农村、农业、农民这三农工作,说起来简单,实则复杂和旁杂!”扯出这样尕屁谎,对于他这样人来说:轻车熟路,说时,都不待眨眼睛的,官场的油滑,外人很难分清真假,尤其是这样新鲜出炉的生瓜坯子,男人说什么她信什么。
“噢,那我走啦,我们可以分道扬镳啦!”语气中是满满的失望。
“别介!我可以临时约你吗?”
“所为何事?你不是有目的的吧?”
“那也不一定!我们就在附近找个馆子!”
“我怕人看见?”
“我们是做了甚坏事吗?干嘛怕人?”
“你名声噪响,我是无名鼠辈,我怕……?”
“没事,头一回吧?我们随便点儿,可以说说话!”
“你老婆是干什么的?她知道吗?”
“我发现你人小鬼大!跟我走,不远,有个绿月牙去过吗?”
“没有!让你见笑了,穷人家的孩子,哪里登过那么高门坎?”
绿月牙门脑不新,装点得还算雅致,陈旧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着,细碎的铃声从那下面晃出来,有风它们就不安分,油香弥漫着,“这儿吃一顿,很贵的!”
“我请你,我常来,它很实惠的。放心,这里老板我熟,没有坑,也没有洞。”两个人推着自行车,他竟在她背上拍一下,夕阳最后一抹阳光玫丽煞人,看一眼就醉,疗愈人心。醉人的面庞,娇弱的身影,让人怜惜。自己赶紧扎好车,又忙替周子灿扎,老板恰在这时,就迎出来。
“李县长,你好!欢迎光临!这位是……”老板看惯了春花秋月,从羞涩中看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