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这次的伤势更重。
后背和后脑勺都被烧熟了,需要养不少时间。
后脑勺的毛囊都烧坏了。
秃了一大块。
最后他干脆剃了个光头。
形象大损。
但到底是保住了一条命。
也保住了他的四肢。
伤好之后,也还可以继续留在部队。
时昕参加了这年的高考。
以优异的分数被京市的医科大心理学科录取。
学期四年。
九月开学,八月中旬就要走,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顾青山趁着养伤这段时间,可以送他们母子三人去京市。
虽然很舍不得,但那是时昕的决定,他也不可能去阻止。
就像她哪怕再不舍他去战场,嘴里凶巴巴的,但还是默认他的行动。
哪怕他后面受伤回来。
嘴硬的说活该。
但每次给他上药,都哭的像个泪人。
她能支持自己的热爱。
他也可以支持她的。
哪怕要和她和孩子们分开四年,也在他承受的范围内。
不过去学校报到之前,两人带着孩子回了一趟大庄村。
时隔五年再回大庄村。
这里好似变了些模样,又好似没变。
时昕隔着大老远,就对站在顾家门口的人挥手大喊:“建军同志,珍姐,我回来了,青水,我回来了。”
那边的人在听到时昕的叫唤。
跑的最快的就是顾青水。
后面顾爸顾妈孩子都不管了,也跟在后面往这边跑来。
多年不见。
甚是想念。
没有什么生疏。
青水跑到近前,抱着时昕,像多年不见的情人一样,喜极而泣,抱着她打转。
“你这个女人,说了会写信打电话的,你说你写了几封信回来?
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嘛!
我每天盼着等着你回来,你都在外面玩野了,都不知道回来了。”
“哪有哪有。”
那边顾爸顾妈过来。
时昕推开青水,抱住顾妈,对顾